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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家鑫案再曝重大隐情
来源:中国评论月刊
"2011年4月26日上午,见义勇为、力擒药家鑫的段乖良讲述了2010年10月22日晚二次事故现场的情况,我们方知药家鑫案可能还有一个重大隐情。"燕赵都市网昨天登载文章"药家鑫案再曝重大隐情":
2011年4月26日上午,见义勇为、力擒药家鑫的段乖良讲述了2010年10月22日晚二次事故现场的情况,我们方知药家鑫案可能还有一个重大隐情。
请大家听听他的诉说。
得到宣判结果后,张显和王辉为了表示对抓获药家鑫的段乖良师傅感谢,专门于2011年4月26日拜访了段师傅。段师傅告诉了我们的一些情况后,让我们大吃一惊。我发现此案还有弦外之音,虽然药家鑫将被判处死刑,但还可能有一重要的隐情没有被解开,原来的一些迷雾也慢慢地开始消散了。我们越是认真,就越来越走进药家鑫案的真相。
以下就是上面视频谈话的对白内容:
张:这个案子从开始到近来的审判和宣判,我们知道了你的名字。
段:提说到我的名字---段乖良,派出所从来都没有调查过我,咋知道我的名字?他们是通过媒体了解到的吧,才得到了我的信息。你们没有到我面前来,我们讨论过吗?我向你们谈论过这个案子的经过吗?我就敢跟他们断定:你们没有见过我本人,我的这个名字是从哪里得到的,可能是听旁人说的吧。对这个案子,说出那些东西,你们见过我本人么?你们必须见我本人的!你就知道我叫段乖良,但还知道些什么呢?对于一些媒体,我这个名字从哪里得到的?就知道报道,但你们是从哪里得到关于我的情况,我感到非常生气。
张:这个也太过分、太可恶了,他们就没来调查过么?
段:就没有来调查。也没有接待过咱。一些媒体,他们就不说真实的。我原来是最喜欢看新闻的,但现在感到在我印象中新闻不说真话了,原来我总以为新闻是说真话的。经历过这件事后,我不再看新闻了。
张:噢。
段:新闻应该说啥就是啥。我对好几家媒体都说过:许多人都看到那天晚上有个陌生人出现过,这个陌生人是替药家鑫说话的。但令人遗憾的是至今没有一家媒体说过这件事。保证在那边藏着一个在观察现场的人,看张妙出事处有啥反应,我始终都有这种预感。
张:那天晚上是谁第一时间看到陌生人在为药家鑫说话?与药家鑫是在一起吗?
段:药家鑫不及时打电话救人,大伙要打药家鑫,他发出了制止的声音。大伙要打他时,他害怕了,最后,他朝南边走了。
张:他朝南走了?
段:嗯,他朝南走咧。
张:张妙遇害地点就在这条路的南面。
段:我那天就怀疑。那天我还始终怀疑这个陌生人和药家鑫是在一个车上,或者在南面出事后,这个陌生人留在那里不远处观察动静。药家鑫的车开的慢,把两个娃(石学鹏和马海娜)撞到了。
张:他是打了电话后,那个陌生人才过来的吗?
段:我怀疑当时的情况是:药家鑫在这边打电话了解那边的情况,那边是啥情况?
张:听你刚说这个陌生人戴着帽子,他戴着啥帽子?
段:帽子的外沿好像是向上翻着。
张:那人长得黑不黑?
段:不怎样老实黑,有点黑。
张:有人说药家鑫的父亲个子高。
段:大个子。
张:这可能就是他爸。
段:那天晚上可能就是他爸。
张:多大年龄?
段:45-50岁吧。
张:这边一出事,那个陌生人来了。
段:对。
张:有多长时间?
段:药家鑫打电话的当中来的,就是二十来分钟吧。
张:他来了这。
王辉:永信泡馍馆的老板永信见过药家鑫他爸(孩子住院期间)。
张:这个陌生人是戴着帽子,他有多大年龄?
段:我看就是四十几岁。
张:大概四十几岁?
段:四十五岁左右。
张:药家鑫说他是看女朋友回家路过这里的。
段:他说是看女朋友回来路过,那天晚上是十一点左右。我是从陕北府谷回来,在电子二路坐上了出租车。出租车司机当时对我说到郭杜需要四十元,我说三十元,人家不同意。我说四十就四十,把我拉到了郭杜镇。我与出租车司机拉了一路话。到了郭杜永信泡馍馆,我打算在永信泡馍馆放下行李,顺便吃个饭,骑车子再把行李带回去。那个司机说:"我看这条路(通往郭南村的)不错,把你送到家吧"。就这样刚好送到我们村口,出租车刚到前面的那个字路口,我刚说不要出租车进村里,村里的路黑,让出租车停,这时看到地上躺着两个娃(石学鹏和马海娜),石学鹏(永信泡馍馆石永信老板的儿子)大叫:"乖良伯:那个车把我撞咧"。
张:这个娃(石学鹏)认识你?
段:这个娃就是永信泡馍馆永信老板的儿子,在这做了多年生意了,他认识我。他喊叫我后,我第一反应就是下车,连行李都没有来得及取,也没有给司机钱,啥也没有顾上就去拦车,让出租车司机到永信泡馍馆叫人来。
张:开始逃跑了?
段:车已经在丁字路口调头。我这个手塞进车里,一把抓住药家鑫车的方向盘,另一只手拉着他的领口子,因为,咱跟车经常接触过,我这样做是怕那个车把我碾了。
张:他的车就在两个娃的旁边吗?
段:就在不远处,正好在丁字路口,人家正在丁字路口把车一倒,正在准备调头向南开去。
张:噢,是他跑不了了,南面的村民过来了。
段:不是,我的手拉着他,他没有办法倒车了。他也是才开车,一个新手,若是一个有经验的司机:猛地向后一倒,再猛地向前一开,我肯定是拢不住的。他为啥要向南跑呢(西安的反方向)?
张:他的意思就是在丁字路口调头向南边开去。
段:对,向南边开去。
张:现在就可以肯定南边有个家伙就在那里呆着。
段:肯定南边有个人。
张:是的。
段:我把他拦住后,正好别到了西边的道沿,然后,把他拉了下来。那两个还在地上躺着呢。
张:他的父亲一直不露面,说不定南边那个人就是他爸。
段:倒是他爸还是谁?咱不清楚。外形是个大个子。
张:听人说他爸就是一个大个子。
段:说不定那个陌生人就是他爸。
张:就是他爸。
段:你说这话,或许就是他爸。
张:直到现在他爸为啥不敢露面呢?
段:俺村的许多人那晚都认识这个狗日的。那天晚上出事后,人多的很。我把药家鑫拉下车后,我把受伤的娃放在车上。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行李和给出租车司机掏钱呢。我给出租了一百元钱,人家给了我二十元钱,我也不知道就给口袋一装。下出租准备拦车时,出租车司机还让我别管闲事。
张:看到那位戴帽子的陌生人,大约有多少人?
段:在那个时段,周围的人较多。
张:说不定人家让朋友或亲戚去医院看望石学鹏和马海娜的,来冒充药家鑫的父亲。我们也不要轻易说,那个陌生人就是药家鑫的父亲,仅仅是怀疑。
段:那个陌生人,咱这里的许多人都见过,他敢不承认。
张:都记着他吗?
段:现在还是有些印象的。
张:为什么公安机关不来调查这个事情?就是这个陌生男人是谁?他爸也一直不出现,大家都感到十分纳闷。是不是药家鑫的父亲晚上出来陪着娃练车呢?是不是在练车?因为是才买的新车。
段:我估计他父母不敢让娃晚上独独来郊外,他爸作为大(陕西话:"大"念"dou")人,父子之情。不放心娃晚上一个人去南郊,就和娃一块出来了。说到晚上去长安区的外国语大学,就一块从家里去了。在晚上,父亲同娃一块外出,对娃来说也是个伴。
张:在现场,咱村当时有多少人?
段:在现场,当时最少也有二十几个人。
张:陌生人戴着帽子?
段:嗯,戴着帽子。
张:他穿的是啥衣服?
段:我需要想一想。
张:你对那个陌生人的印象如何?
段:我现在看他一眼还是能认识的。
张:这能残忍地捅张妙八刀,这有点不可能是一个人敢在大马路上行凶的。
段:我想这个娃他要在马路上对张妙下毒手,娃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量。我过后在想:肯定会有一个在旁边给他壮胆的人。
张:我们这样的怀疑也是有道理的,那个陌生人是谁呢?他爸至今都没有出现过,他爸在法庭上都没有出现过,因此,我们的猜测是正常的。
段:那个陌生人是他爸的话,他爸为啥把娃留下,因为他可以在外面活动,一旦把他爸放在里面(监狱),娃就没有办法啦,这点我想的很清楚。
陌生人到现场后说:"只能说,不能打人么"。我们那时大家都很烦躁(马海娜一直处于昏迷状态,在医院直到凌晨4点才苏醒的),看着药家鑫不停地在打电话,而不积极救人打120电话,光在那里打他的电话。大家说:"到底你是给谁打电话,搞了半天120还没有到"。那个娃背着挎包,蹲在路边。事后才知道,他是把刀放在了路边的草丛中了,当时,我们也不清楚他的这个动作。
张:这是一个重大的信息!公安机关完全能查出来药家鑫不停地在给谁打电话。
段:是的,他打电话,在给谁打电话?
张:电信部门也是能查出来的,若是给他爸打电话,他俩在那个时段就有通话记录。
段:应该有他们的通话记录。我那天晚上回来,都无法给永信泡馍馆打电话,因为出差时忘了带充电器,手机没电了。
张:现在,我们就需要找到这个陌生人。多高的个子?是不是比你高?有一米八吗?
段:那个家伙的个子魁梧些。
张:有一米八左右吗?胖还是瘦?
段:也不老实胖,也不多么瘦。
张:反正他不是咱这块的人,他是一位陌生人。
段:咱私下说,我看那个陌生人像个军人。
张:悄悄地对段乖良说:人家(药父)就是军人。
段:人家长得气派的很。
张:气派?
段:我一眼就看出了这个陌生人的气势。那天晚上都见到过他。那晚大家说要打他时,把他给吓跑了。
张:吓跑了?
段:当时有人对他说:"你在这再胡说一下,也打你这个松呢"。
张:那晚,她妈和他爸来过现场吗?
段:一直说他妈妈如何如何,他爸也到医院去咧。
张:去医院的是不是那个陌生人?是不是他爸?
段:这也是一个疑问和焦点,到底去医院的是谁?
张:问题就在这里。
段:问永信泡馍馆的老板,永信老板既在医院见过陌生人,也在案发现场见过他爸的。
张:永信那天也过来了?
段:就是把永信的娃撞伤的,他那天晚上就送娃去医院了。
王辉:那咱现在就去永信泡馍馆了解情况去吧。
张:这就存在一个问题,若当时的陌生人就是药家鑫的父亲,人家可以让其他人去医院的,装他爸。
段:这也完全有可能。
张:如果陌生人是他爸的话,就不敢去医院,因为永信与伤者石学鹏都见过陌生人,所以这个陌生人不敢去医院了。他爸始终不露面,为什么他爸不到咱家去呢?这其中必有隐情!连一般老百姓的常理都不懂。
段:孩子出事了,一般都要给人家对方认不是和道歉的。
张:为啥他不敢出现呢?
段:一出现怕那天晚上见过的人认出来他,害怕被人认识。
张:这是重要线索与疑问,此外,还有一件事,是不是药家鑫想跑,他跑了没有?是不是跑到麦田里去了。
段:他下车后就不断地打电话。
张:他背着包吗?
段:他背着包。
张:当时你正好看到他在丁字路口倒头、调车?
段:人家已经都调头了,他原来是向西安方向北边行去,可是却在丁字路口把车向南边开去。
张:向南走。大约二十分钟后,来了位陌生人。
段:就来了一个陌生人。
张:这个陌生人在替药家鑫说话的。
段:是的,在替药家鑫说话。
张:最后,村民准备打他。
段:他打完电话后,这个陌生人就出现了。
张:陌生人就出现了。
段: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为药家鑫壮胆的人。
张:当时是你一个人将药家鑫拢住的。
段:我把他从车上拉了下来。
张:110那晚是谁打的?
段:110当时是永信老板打的。
张:永信老板打110的。
段:当警车过来后,我们拦住了警车,警车上的公安人员还以为我们这里是南边杀张妙的现场。
张:警察已经知道了南边发生了一起血案。
段:人家下车一看,认为我们这里是交通事故,需要交警中队来处理。公安就开始继续向南边出事地走了。
张:警车就从我们这里过去了。
段:我们给交警中队打电话,交警说处理完南边的后才能过来的。他们处理完南边的后,就开始过来测量。
张:两个地方相差不远吧?
段:也就是二里来路。
张:人家说是1450米,交警处理完南边的后才过来的。
段:警察先处理完南边的事后,才过来的。
张:交警过来处理的时候,药家鑫在不在?
段:他在这,交警简单地询问了我的情况,但公安没有来过。
张:打110后得知,南边出现了事,是从我们这里开过去的,以后再没有来过。
段:我是段乖良,电视台来的,我都对他们说过见过陌生人。
张:对媒体说过见过一个可疑的陌生人。
段:说了,就没有发现人家报道过。
张:给人家都说过怀疑有个陌生人么,人家都不报道。
段:都没有说过!我就感到,媒体怎么是这样子,你们说要提焦点问题,就应该将这个焦点说出来呀。
张:从来都没有提?
段:人家不提,这个陌生人是很关键的。我一直感觉这个陌生人可能是一条漏网之鱼,我一直有这种预感。
张:没有见过药家鑫的父亲。这个陌生人:45-50岁左右的、戴帽子、大个子微胖的男人。
段:当时这个陌生人说:"你不能打人么",有人就说:"你是干啥的?",他说:"我从这儿路过"。
张:他可能一直在旁边站着,要打药家鑫时,他出现了,他开始说话了。
段:也搞不清楚,药家鑫一直这个样子拿着电话,一直在打电话。那个陌生人若现在到这里来,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能认出来的,那晚来的人较多,都能把他认出来的。
张:咱们这里的人能够指认出来这个陌生人的,但就担心人家整容了。
段:就是的。
王:那他的腿不可能改变的,走路的姿势是能看出来的。
张:药家鑫在倒车调头时,你把他拉出来了。
段:现在想起来也感到后怕,当时也不知道他带着刀。
张:他下车后就是不断地打电话,大家对他有意见,20分钟左右,陌生人出现了。藏刀子的那个情况清楚不?
段:确实不清楚,光看他在路边蹲着,咱也没有考虑到这个驴日的带着刀子。
张:你把他拉下车时,他带着包吗?
段:人家挎着包。
张:这个怀疑性很大。
段:咱没有见过他爸。
张:今天都感到疑点颇多。
段:我就感觉到那个人像军人,我儿子就是当兵的,你看人家走路就跟一般人不同,具有军人气质。
张:这也可能不是他爸,或许是他爸的一位朋友。
段:那也是可能与他家有相当关系的。
张:可能是陪驾,陪驾吧。
段:也有可能雇了一位陪驾的人。
张:若药家鑫没有在郭南村口出事,可能这位陌生人就坐其它车辆回家了。
段:留在南边的人观察当时那边的动静。
张:观察情况呢。
段:娃把车开走,这里一出事给那位打电话叫那位及时到场。娃也可能有点慌了,慌的原因是:大家要打他,那位陌生人出现"你不能打人么,啥事,咱可以说,不能打人么"。
最后,他又朝南走了。
张:望南走,从南边过来,又望南走。药家鑫在这边还扣留者。
段:扣留着,咱们的人多,他就走不了了,那个陌生人咱就无法控制人家的。
张:无法控制这个陌生人。
段:咱无法控制,现在就要问药家鑫。
张:就要问他是否认识那位陌生人?
段:电视上报道的竟是些:药家鑫说这,药家鑫说那,怎么没有提到过这个陌生人呢?
张:这个陌生人?
段:这个陌生人究竟是干啥的,为啥不问药家鑫关于这个人的情况,或药家鑫不认识这个陌生人,没有对这个陌生人有所调查,药家鑫也没有说出这件事的。
张:陌生人过来后,距离药家鑫的距离有多远?
段:他俩保持着距离,不可能在一起的。
张:保持距离,因为他们是杀过人的,就要相互自保。
段:不可能呆在一块再说话,我们当时也不知道南边发生了一起杀人案。
张:两起案件发生在同一条路上。
段:从那边走过来,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。
张:噢,从时间上是说的过去的,但是,杀人后,他们两人都需要逃离现场的,这样他们才不可能被逮住。
段:可是我的想法正好与你相反。杀人后,要及时给那里留一个人,可以距离事发现场相当远点,查看动态,另一个把车开跑。
张:路程也大约是走路需要二十来分钟。
段:这位陌生人不一定就在杀人现场附近,要有一定的距离。关于打电话,可以起到相互通知,这里出事后,让那位过来观察情况。那天就我一个人,那个家伙若过来的较早,那我也会是很危险的,人家两个人,我们虽然三个人,实际就我一人,另外两个还受伤躺在地上呢,我一个人肯定是拢不住药家鑫的。那个陌生人,二十分钟就可以过来的,实际上,这个陌生人就是一个焦点,问题就要分析关键么。公安部门至今都未找过俺了解情况。你们法院提到过我,你法院从什么地方得到我的信息?你们法院见过谁呀?法院认为药家鑫是投案,是我把他逮住的!不把他的车扣住,他怎样投的案?我若不逮住他,把他没有挡住,把他的车没有扣住,没有这些瓜蔓的话。我问你们一个说法:你法院咋能叫药家鑫是投案,咱这样认为,你说对这么?若药家鑫跑了,你公安部门才寻呀,才根据摄像头寻找药家鑫呢。
张:在这条路的啥地方有摄像头?通过摄像头说不定公安机关还能找到那个戴帽子的陌生人。
段:这个陌生人到底是干啥的?自从这事一发生,我的心里就捏了一把汗,很害怕那个陌生人来报复我,我现在都养了好几条狗。
张:我们需要赶快把这件事说出去,这个时期你也要一定注意安全呢!
新闻链接:律师称药家鑫已提起上诉 法院不接受采访
2011-05-04 07:50 来源:东南新闻网 作者:单俊楠 朱艶丽
受到全国关注的药家鑫案件又有了最新进展,5月2日是药家鑫案提起上诉的最后期限,3日,记者联系了该案一审辩护律师,得知药家鑫已经提起上诉。
按照法律程序,5月2日是该案提起上诉的最后期限。3日上午,记者就此事咨询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时,工作人员不接受采访。药家鑫案受害人张妙家人的代理律师许涛告诉记者,目前还没有得到对方是否上诉的信息。
3日上午,记者联系到药家鑫一审辩护律师陕西克利律师事务所律师路刚时,对方给出了一个谨慎的答案――"上诉,但具体由谁辩护还不确定"。(半岛都市报 记者 单俊楠 朱艶丽)
张妙遗体仍在殡仪馆 丈夫称药家鑫不死妻子不葬
2011年05月04日08:04 来源:《检察日报》 李英强
去年10月20日,西安音乐学院学生药家鑫驾车撞伤张妙幷连捅八刀致死。4月22日,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宣判其犯故意杀人罪,判处死刑。
张妙的丈夫王辉对判决结果表示满意,但心情却不能平静。他说,接下来还有很多预想不到的事情要面对:药家鑫是否会上诉、外界捐款是否接受……
5月2日,王辉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,不敢想起妻子遇害时的惨状,因为每次忆妻子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次盐。
妻子被害惨状没敢让看
5月2日,刚从上海乘飞机返回西安的王辉接受采访时表示,自己是受东方卫视之邀做访谈节目。他说:"以前,每天前往家里采访的记者很多,现在,基本没有了。"
王辉不愿再提起妻子的情况,他说,妻子被害惨状,法官在法庭上出示证据时都不敢让家属看,只是给律师看了。
王辉说:"自从妻子遇害,自己时常整晚睡不着觉,想克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,但不能自控。"
张妙遇害后,2岁多的孩子由奶奶照管,孩子奶奶承受不了突来其来的变故和打击,患上了高血压。
"这娃淘气得很,刚换的新鞋子就又弄湿了。"2日,西安下了一场小雨,奶奶边给孩子换鞋边吵。
娃虽淘气,但也不舍得打,有时吵得凶了,娃就哭着找妈妈。奶奶眼里的泪珠几欲掉下来,起身抱起哭闹的孩子走出家门,边走边说:"妈妈一会儿就回来,妈妈一会儿就回来了。"
药家鑫执行死刑时为妻子下葬
张妙被害已有半年多时间,但至今遗体仍存放在殡仪馆。
西安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药家鑫死刑,幷赔偿附带民事诉讼45498.5元。王辉的诉讼代理人张显(微博)在征求王辉及其家人意见后称:不接受药家鑫家人的一分钱赔偿,民事赔偿金留给药家鑫的父母做养老金。
王辉的诉讼代理人西安科技大学教师张显,籍贯为西安长安区宫子村,媒体报道了药家鑫的杀人动机后,义务为王辉担任诉讼代理人。
王辉说:"我们农民幷不难缠,拒绝要带血的钱,只要求药家鑫用生命来为他的行为赎罪。"他至今没为亡妻张妙下葬,就是为了等到药家鑫被执行死刑的那一天,以此告慰亡妻。
目前没心思考虑接不接受捐款
药家鑫案微博捐款发起人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研究员傅蔚冈(微博)声称,目前已凑齐54万元的捐款,会及时交给受害人张妙的家人。
王辉在上海东方卫视做访谈节目期间与傅蔚冈已见面,就如何接收善款、以及善款如何分配双方初步交换了意见。
王辉表示,虽说明确把钱捐给自己的孩子,但谁捐的钱人家肯定要决定钱的用途。药家鑫一审被判死刑,接下来预想不到的事情还很多,目前没有更多心思去考虑这笔善款到底要不要。
想照顾好老人孩子 田地也有个好收成
王辉父母所住的房屋始建于30年前,两间房屋加起来不到50平方米。墙壁一侧已年久失修,露天能见到阳光。
这半年,王辉感到很疲惫:"多亏有那么多好心人给了无私的关怀和帮助。我上有老下有小,原本和妻子两个人承担的赡养老人和照顾孩子的重担,现在落在我一人肩上。"
王辉说,他只有小学文化,没有什么专长手艺,现在最迫切的是谁能给点技术指导,调整一下田地种植结构,不但照顾好老人和孩子,也让田地有个好收成。
也许,随着时间的流逝,王辉才能慢慢恢复平静又平淡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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